“妈,您做什么梦了,这么害怕?”祁雪纯问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她目光坦荡,是真不知道这是什么。
忽然,门外响起脚步声。
公司都是他的,他大可光明正大护妻。
“很简单,绑起来,大卸八卦,再丢江里喂鱼。”
又说:“而且外联部有员工来抗议过了,必须给你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。”
“……袁士的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了,他的那些手下也都安排好了。”腾一说道,“没有人会查到有关袁士的资料,即便他存在某些人的记忆里,很快也会消失。”
“那你呢?”颜雪薇语气平静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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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颜雪薇的语气满是疑问。
“她来干嘛?”司妈声音里也有不耐。
他的贴身背心是黑色的,所以染血了也看不出来。
原来心里有了人,就会贪恋他的温暖。
说罢,她起身欲走。
做账的人都歇了,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,看来还没有做完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祁雪纯问。